兰州城里兵变了,
四城门上了锁了;
我维的尕妹心变了,
大眼睛认不得我了。
帐房扎在高山上,
我当成白塔儿了;
尕妹坐在地边上,
我当成银花儿了。
阿哥好像路边的草,
越活者越孽障了;
尕妹好像清泉的水,
越活者越清亮了。
阿哥是阳山的枣骝马,
尕妹的阴山的骒马;
白天草滩上一处儿耍,
晚夕里一槽儿卧下。
太阳上来照西山,
手扒了娘娘的轿杆;
不走大路走塄坎,
为听个花儿和少年。
石崖头上的墩墩草,
镰刀老了者没割;
这个尕妹我瞅下的早,
羞脸大着没说。
兰州城里兵变了,
四城门上了锁了;
我维的尕妹心变了,
大眼睛认不得我了。
帐房扎在高山上,
我当成白塔儿了;
尕妹坐在地边上,
我当成银花儿了。
阿哥好像路边的草,
越活者越孽障了;
尕妹好像清泉的水,
越活者越清亮了。
阿哥是阳山的枣骝马,
尕妹的阴山的骒马;
白天草滩上一处儿耍,
晚夕里一槽儿卧下。
太阳上来照西山,
手扒了娘娘的轿杆;
不走大路走塄坎,
为听个花儿和少年。
石崖头上的墩墩草,
镰刀老了者没割;
这个尕妹我瞅下的早,
羞脸大着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