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大通花儿会 陈宜强 摄 中华民族有着5000年灿烂的文明,积淀着56个民族厚重的历史记忆和丰富的精神追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要善于从中华文化宝库中萃取精华、汲取能量,保持对自身文化理想、文化价值的高度信心,保持对自身文化生命力、创造力的高度信心” 。西部民间艺术“花儿” ,不仅仅是民众的生活方式、情感表达,而且其鲜明的民族风格和地方特色、纯粹质朴的音乐形象、丰富多彩的文学内容,以及蕴含深刻的思想精神,使其成为民族民间文艺独特的组成部分,因此对其更好地
(一) 初夏的一个夜晚,一只小猫流浪到某居民楼的九楼上,在楼梯间逡巡游走。它呜呜地哀鸣,啼叫了一夜,那真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楼上住户闻之,辗转反侧,怅然若失。第二天夜里,小猫又出现了,它依旧悲声哀号,凄凄惨惨,呜呜咽咽,整整一夜。住户虽不耐烦,但也懒得起床出门驱赶。谁知第三天晚上小猫继续如此这般;它犹如孤鸿哀鸣,在悲悲切切、凄凄惶惶地号哭。住户非常恼怒,知道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决意逮送到楼下。可是转念一想,夜半时分,奔跑捕捉,发出声响,楼下人家听见,还以
牙含章:“花儿”研究的先行者 郭正清 牙含章先生是我国著名的民族问题理论家、宗教学家和藏学家。鲜为人知的是,在他的青年时代,他曾经进行过花儿的搜集整理,并开创了花儿的理论性研究,他从花儿的丰富的文学内容和绚丽的音乐形象两个方面,对花儿渊源、流派、格律、语言结构、音乐特征、演唱形式进行了深入的研究,系统地提出花儿学方面的一系列重,大理论问题。许多方面有独到的见解。至今,在花儿研究的一些基本理论问题上,没有超越当年牙含章先生的研究的范围和达到的学术水平。牙含章先生的花儿学的研究论著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部文学著作
1 月 10 日至 11 日,在临夏州民族歌舞剧团原创五场花儿剧《布楞沟的春天》专家研讨会上,甘肃省戏剧作家、戏剧词曲家、戏剧表演艺术家、戏剧评论家齐聚一堂,畅谈对该花儿剧 的见解与 感想 。 各位专家和学者从不同 视角 展望花儿剧美好前景,提出花儿剧 未来 发展 构想 。 五场花儿剧《布楞沟的春天》,以2013年2月3日习近平总书记视察东乡族自治县高山乡布楞沟村为背景,讲述各级党委、政府与帮扶单位,围绕“一定要把水引来,把路修通,把新农村建设好”指示精神,投身布塄沟村脱贫攻坚,实现了水通、路通、新农村建
《花儿与少年》是1956年冬天在陕西创编的。为参加全国专业舞蹈汇演,西安人民歌舞剧团于1956年冬天组织当时在该剧院工作的民歌演唱家朱仲禄、作曲家吕冰及编舞家章民新,以朱仲禄熟悉的青海民间小调和花儿旋律为基本素材,共同综合、创作了抒情歌舞《花儿与少年》。期间,由朱仲禄提供了青海民间小调《四季歌》《蓝玉莲》《五更鼓》等多个青海民间小调为原始素材,并根据需要,对《四季歌》的歌词作了部分改动,使之更加靠近“花儿”的格律;音乐上,还注入了不少“花儿”的旋律。 可见,《四季歌》只是《花儿与少年》抒情歌舞的一部分,而
近些年,随着青海省打造“花儿”品牌的深入,抒情歌舞《花儿与少年》竟也成为一个热门话题。笔者想从历史资料出发,就某些关键性问题归纳一下—— 关于“花儿”及其称谓 大西北的山野民歌叫“花儿”,是由来已久的。“花儿”是中国西部地区以浩瀚辽阔的地理环境和多样立体的气候特征蕴就的具有独特风貌和独具内涵的西部山野民歌。2006年,青海省四个传统花儿会被列入国家级非遗保护项目;2008年,朱仲禄获中国文联、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中国民歌杰出传承人”称号;200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中国西北花儿列为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
“花儿”一词的出现,最早当属《玉台新咏》中沈约《十咏领边绣》:萦丝飞凤子,结伴坐花儿。照此看来,南北朝时就有人唱“花儿”了,但那时的“花儿”是什么样子,我们无法了解,而描写古河州花儿的诗文最早出现在明代成化年间任职河州的儒学教授高弘诗中:“青柳垂丝夹野塘,农夫村女锄田忙。轻鞭一挥芳径去,漫闻花儿断续长”。说明在明代河州传唱花儿已蔚然成风。 20世纪40年代初张亚雄先生的《花儿集》认为:“河州是花儿最兴盛之地,是花儿的故乡”。从保留的音调、早期唱词及遗留的民俗等分析,河州花儿是秦、南北朝时期羌、汉民歌融合而
临夏人是有福气的,在这里可以品味古河州的文化积淀,可以观赏古丝道的风物交汇,也可以聆听著名记者范长江从筏子客那儿听到 “天籁之音”。 被誉为 “大西北之魂”的花儿,它像一颗璀璨耀眼的明珠,千百年来照耀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河州大地。在吸取临夏灵地美山乳汁中,在各民族兄弟共同喜爱、共同浇灌、共同呵护、共同培育下,“花儿”这朵艺术奇葩绽放得异常鲜艳、夺目。“花儿本是心上的话,不唱是由不得自家,刀刀拿来者头割下,不死就是这个唱法。”就是临夏人对花儿至死不渝的情怀。 花儿是属于春天的,每当桃红柳绿、百花争艳时节。各地的
花儿剧是以西北地区广为流传,特别是在临夏地区各族人民喜闻乐见的河州花儿、洮岷花儿委基调而创作演出的一个新的剧种。花儿剧的雏形,是1966年创作演出的小型花儿剧《试刀面》,这是创作演出人员第一次以花儿为基调、进行大胆艺术实践的成功尝试,也是第一次把花儿表现形式作为戏剧艺术的主题,搬上舞台,引起戏剧工作者的高度重视和广大观众的一致好评,此剧参加了1966年由甘肃省文化厅举办的地方戏曲节目调演,获得专家和同行的好评。 花儿剧主要剧目介绍: 1、花儿剧《花海雪冤》创作于1984年,取材于莲花山六月六花儿会上流传的
花儿的歌名以花独秀,花儿的曲调名也别具风韵,曲调的传说、命名及常见的曲令等,更是引人入胜,群芳荟萃。 (一)令的来历传说 这里的人们把曲调称之为勒,与藏族的称谓相同(详见《花儿与藏风》401页)。早期的花儿整理者受到各方面的局限,简单地把勒与唐代的酒令等相联系,用令代替了勒。结果以讹传讹,在花儿研究界和许多出版物中,令成了花儿曲调的专用词,勒倒是鲜为人知了。1981年周梦诗、1985年刘凯等先生都指出勒是民间的传统叫法。①但令已成文坛事实,任凭识者指正,也难以改变了。在广大的群众中,除个别经常参加调演、比
永靖,俗称河州北乡,位于黄河上游地带。洮河、大夏河、湟水等河穿流过高山峡谷,从四面八方在这里汇入黄河,贯穿永靖县境。东与临洮相连,南与东乡、临夏县一水之隔,西与积石山县、青海民和县接壤,北与省城兰州毗邻,是一个汉、回、东乡、撒拉、土族等七个民族杂居区。他们在黄河的哺育下,创造了灿烂辉煌的多民族文化,花儿是其中最鲜艳的一株奇葩。 炳灵寺花儿会 明《河州志》载寺在川北六十里,俯首黄河,琢岩为佛,立者高十余丈,卧者长数丈,上中下各八洞,石成五彩。土产檀香异药,泉水洒落,清人心脾,每逢孟夏季冬八月,近运番族,男女
山歌是我我国民间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花儿有是山歌的一种类型,它是甘、青、宁人民非常喜爱的一种山歌体裁。洮岷花儿和青海花儿这两个流派,互为姊妹,独具风格。早文学和音乐方面有着很重要的研究价值。 洮河中上游是洮岷花儿的故乡。这里山大沟深,低温高寒,平均海拔在两千公尺以上,长期生活在高山之颠、洮水两岸的汉、回、藏族人民,经过千百年的锤炼,创造出具有自己质朴敦厚、率直豪放性格的花儿充分反映了这里人民的心理素质、文化传统和审美观念。 洮岷花儿有两种曲调,当地人民称曲调为令流行于岷县东、南、西路以及理川等地的叫扎刀令
在采集、收集、整理、分析、研究、调查、讨论花儿的过程中,我一直这样想:花儿为什么有如此巨大的艺术魅力和传播力?为什么会产生如此丰富多才的令呢?其原因何在?经过多年大量资料的分析研究,最近,我惊讶的发现花儿有许许多多的子母令。这些令,在长期的历史发转中面向细胞分裂一样,不断地派生变异出了许多斑烂夺目、五光十色的曲调。并且,各自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和浓郁的密植怒风味,丰富和扩大了花儿园地。我想几此问题,谈一点自己很不成熟的看法,希望能够引起大家兴趣。(一)在花儿里,我们可以看到、听到许多同令不同调的曲子,例如:
《河州令》以它高亢、宽阔、悠扬的曲调性格,表达了西北高原各族人民的精神气质。多年来,在舞台的演唱中,在电台的文艺节目里,都博得了广大听众的热情欢迎。以《河州令》为代表的临夏花儿,已成为祖国社会主义文艺百花园中的一枝鲜艳夺目的花朵,引起了全国各地音乐工作者、诗人、文学家、民间文艺研究者的重视和兴趣,他们纷纷到临夏地区去采学习,从中吸取营养、丰富自己的艺术创作。同时,也促进了花儿的搜集、整理和研究工作。 花儿之乡,抚育成长了一代优秀的花儿民歌手,他们以各自独特的演唱风格,赢得了广大群众的赏识和赞扬。如撒拉族歌